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纪录片《地球在我们脚下》,讲的是巴西队夺得世界冠军,傲立世界足坛。当时对巴西人眼花缭乱的技术和热情奔放的性格所感染。这一次亲历世界杯,观看巴西队的比赛场次多达5场,每场比赛前我都喜欢到场外带着相机和录音笔出去走一圈,感染一把巴西球迷们洋溢的桑巴激情。
不过,在日本横滨2002年世界杯体育场进行的巴西与德国队的比赛,场外球迷的极端热情,让我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受到地球都在颤抖。
今天决赛是在晚上8点进行,我们是下午3点半坐记者班车抵达的。从车子里的视线可以看到球迷为止,有巴西球迷的地方就激情飞扬。我们在体育扬一停下来,立即赶到巴西球迷中间。融入其中,感觉到足球的灵魂真是在其中飘荡。
在通向体育场入口处的一处桥上,上千名球迷在那儿又蹦又跳。我们进到最里面,是几十个巴西男人和女人在那里敲着鼓、挥着巴西国旗、吹着哨子扭着煽动性和感染性极强的桑巴。看见我们的镜头,“人来疯”式的巴西女孩子,还指着裸露的肚皮上和腰上涂着的巴西国旗。上千人在一块又唱又跳,让人感觉到整个地球都在颤抖。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专门放下相机,还真是桥都在颤抖。巴西人的激情让整个横滨体育场都在燃烧。
绕着体育场一周,几乎全是巴西球迷最激情的展示。有聚成一堆又蹦又唱的,也有坐在树荫积蓄力量的,也有一群群“疯子”式的球迷绕着体育场满世界狂欢。好像就没有一丝倦意。体育场四周几乎放眼之处看到的球迷都是穿着桔黄色球衣的巴西队支持者。还有不少巴西球迷们自发地在为巴西队的支持者们用绿色和黄色的颜料在脸上涂上巴西国旗。更有许多大胆的女孩子,在裸露的肚脐上画上巴西国旗。一群巴西人在体育场西面,把脸涂成巴西国旗的核心部份的深蓝色,然后把脑袋放进用黄色涂成的板内,成为一面活动的国旗。
还有一群人中女孩子穿着绿色和黄色的比基尼,男人头戴长翎羽毛像旋风一样括过来。让记者们的摄影机和相机都没完没了地追踪着他们的身影。
不仅如此,进到场内,巴西球迷们更是压倒多数地成为决赛的主角。将激情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地燃烧。掌声和歌声,随波动的德国和巴西的巨幅国旗而让世界杯的决赛场,更像是世界足球在大联欢。这样的场面,是世界杯上最具穿透力的现场感染。
巴西为足球而桑巴,世界为足球而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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